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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脾气和尚和好脾气道士

因为盼着天刀的少林职业是有奶妈技能的武僧(凭什么奶妈只能女生当啊!),加上自己练的是道士,就脑补了起来……

只是一个梗,并不想认真写……打游戏要紧(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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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士年龄不大,还没到三十。十八岁上山,有所悟后就下了山,四处叨扰,有时帮人做个法事,有时接点委托带人行夜路。

道士长得有点吃亏,生就一张江洋大盗的脸,看人眼神带着凶气,脸中间还斜着一道疤。他长这样,偏偏干啥都要穿着他的道袍,旁人看了,总觉得他是不是假道士,真坏人。道士说,生为真武人,死做真武鬼,穿不来别的衣服,梳不来别的发髻。

道士其实从小到大连鱼都没杀过。上山前他就吃素,上山后更是修身养性,除了练剑就是念书,藏经阁里的书一本一本地看,性子也变得愈发寡言。他寡言倒不是跟人相处不来,真武山上师兄师弟和他都挺投缘,大家早就看惯他那张脸。师父说,人看见的东西都是心里的映照,所以道士下山后也看不见旁人那些避讳他的神情,因为寡言惯了,一个人也从没什么不舒服的。

和尚才二十出头,他很小时候就被送去少林,在少林长大成年。他的师父对他管教很严,但他有个师叔,没比他大几岁,花花肠子特别多,成天带着他下河上树,瞧见没大鸟管的鸟窝鸟蛋不知如何是好,藏自己被子里捂着,直到小鸟都捂出来了被师父发现,两个都被狠狠惩罚了一顿。

后来师叔长大了,胆子也越来越肥,头上裹了个帽子就偷偷下山逛庙会去了。好巧不巧遇上山匪打劫抢姑娘,他就一个人追过去了,谁曾想匪徒穷凶极恶,一个人哪打得过那么多人,被捅了好多刀,弃于荒野。

遭难的镇上招人报官,官差来人前几个热血青壮咽不下气,自己大着胆子去探查这伙来路不明匪徒的老巢,路上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师叔,见他是个和尚,赶忙送回少林,但那时已经来不及救了。

师父特别伤心,和尚是看得出来的。他也伤心,愤怒,心里憋屈得要大喊大叫,师父说要组织人手下山去帮忙剿匪的时候他第一个就战了出来,操着棍子与一众师兄弟一道下山,跟官兵汇合后就直往匪徒老巢跑去。

到了目的地,和尚第一眼就看到了道士。

道士行脚到这个镇上,遇到事了就也跟着镇上的青壮一起去探路,救下奄奄一息的年轻和尚后又兵分两路,一边去少林,另一边继续走,道士就是继续探路给后面留信儿的那组。几日奔波之下,道士的胡子都冒了出来,衣服也灰扑扑的,看上去真跟个歹徒没两样了。和尚看到他,眼都直了,一抖手里的长棍就冲着道士喝,杀人偿命!

和尚扑了过去,后面的人都来不及拉他,他的棍子已经招呼到了道士跟前。道士只来得及举剑鞘硬挡了一下,和尚拼了命的力道把他震得后退三步,多日未得休息,此刻视线都有些模糊,他晃了晃神,想说话,和尚的第二棍又刺了过来。

旁人不好大叫,怕惊扰了真正的匪徒,其实和尚这动静大得早就被人听见了,剩下的人只得立时分兵,有人去救人,有人去寻匪徒的粮草兵器位置,留了一两个人要拉住和尚。但杀红眼的和尚哪拉得住,手拉着棍子一摆,劝架的都被他给荡飞了,接着他就朝着道士疾刺而去,棍子眼看要招呼到脑袋上了,道士艰难地一偏身体,这才堪堪避过。

道士往后退了好几步,不跟和尚交手。和尚不乐意,脚下一蹬就往前直冲,不要命似的兜头压来,手里的棍子舞出了刀光剑影。道士皱眉,本就看着凶恶的双眼生出旁人战栗的寒光,他手一勾就拔出了一把剑,反手一推就拿剑抵住了和尚的棍尖,接着将另一手探出,看似极缓慢地搅动着空气,却徒然地在和尚面前生出一个残影,那残影伸出手按在和尚肩膀上,和尚只觉一股极大的力道涌进身体,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振飞了。

和尚落在地上,被他荡开的人过去扶他,有人对他说,那不是坏人,是行路至此的道士,一起来帮忙了!和尚被绕得头尚且在晕,抬头往道士的方向看去,道士已经执剑冲进去了。

和尚听见打杀的声音。他立时清醒了,鲤鱼打挺跳起来,也杀了进去,这回终于看明白真正的敌人在哪儿,气血上涌之际,也无暇顾及道士在什么地方了。

厮杀了大半日终是告了个段落,匪徒没死的都被抓了,官差要带回去询问他们的来历。和尚跟师兄弟们收拾整顿,知道他和小师叔关系好,有几个师兄弟还来拍拍他,不过和尚自己知道,再怎么样,小师叔也回不来了。

他心里不痛快,绕过那些被绑住的匪徒生怕自己又动手,走到伤员那儿,身上还带的些伤药就都给人用了,全用光的时候,看到靠墙坐着的道士。

道士见了他,咳嗽了几声,和尚还以为他故意的,臭着脸走过去说,没药了,你功夫挺好,身体应该不错,自己打个坐疗伤吧。

道士便拉着腿盘起来坐起身,勉强坐正却又开始咳嗽,和尚听了站不住了,也坐下来,帮他检查身上的伤。

道士忍着疼,和尚动作太大,扯到伤处,道士闷声咳了几下,和尚放慢动作,嘴里小声咕哝,你怎的如此娇贵。道士轻笑一声,和尚说,倒还笑得出来,还好只是外伤,我帮你包扎一下罢。道士回答,劳您费心了。

和尚帮道士包扎,弄了一半想起自己先前急攻而来,细看,确实有伤痕是自己的棍子造成的。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突地站起来往回跑,找到师兄弟要了些金创药,再跑回来却见道士已经闭起眼睛打坐了。

和尚不敢叫他,就也在他边上盘腿坐下,在庙里的时候打坐可是必修课,要安静地坐着对他来说小菜一碟,只是和尚还担着心思,眼睛一直盯着道士,若是伤势有转重的趋势,他肯定要掐醒道士给他用药。

就这么看了会儿,道士慢悠悠把眼睛睁开了,一睁开就看到对面的和尚直愣愣盯着他,道士呼吸一僵,问,你怎么在这儿?

和尚摊开手说,我去拿伤药过来给你。

道士看到他手里的金疮药,似乎是欲言又止,和尚看他神情的细微变化,突然明白过来,说,你是不是以为我走了?

道士不语,和尚倒来了劲儿,又说,我是那么不负责的人吗?说完就拉过道士的手臂,撩起袖子帮他上药。

道士咬牙忍着,过了会儿又闭上眼睛,和尚叫他,道士?等会儿再打坐疗伤啊,我马上就好……

道士说,我不是打坐,我几天没合眼了,没力气了,我想睡觉。

和尚这才瞧出来道士眉眼间的疲惫。他放慢动作,轻轻帮他放好双手,小声说,你睡吧……睡醒了,我再帮你疗伤吧。






贴一张我的道士。他真的是道士。



19 Jun 2015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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