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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Gemini Man] [Clay/Henry,Clay/Jr.]Your Perfect Boy

Gemini Man/双子杀手

Clay Verris/Henry Brogan,Clay Verris/Junior

*你的完美作品,你的男孩。
Clay视角,第二人称

PG-13


看完激情瞎写了!!!两个史皇在你面前哭,这谁遭得住啊!

有剧透,没看电影不要点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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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正文

  你在睡梦中听到响动也能立刻惊醒。

  这是从军多年养成的习惯了,不那么美好的习惯,最初只是为了保命,曾让你痛苦厌恶,但现在却成了你的一种习惯,哪怕你现在并不需要这么谨慎地保命。

  你从身边的柜子里摸出枪,没有穿鞋,蹑手蹑脚地走出自己的房间。响动从过道尽头的那间屋子里传出,房门虚掩着,房间里一点光都没有透出来。你走过去,轻轻推开了门,看到房间里,你的男孩正坐在床上,脱去了上衣,用一面小小的镜子照着自己后腰上的伤。

  没错,你的男孩。他听到声音,抬起头来看你,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。

  “我没法杀掉他。他好像知道我的所有想法。”男孩有些气恼地小声说,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你。

  啊,这双眼睛。这可能是你最喜欢、却也是最讨厌的一双眼睛。尤其当这双眼睛在亨利的身上时。

  *

  你见过很多很多的士兵。

  你的工作就是训练新兵,把他们训成你需要的样子,或者说,国家需要的样子。毛头小子经过千锤百炼会变成战士,抛去了人性,成为锋利的兵器,但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最锋利的那一个,所以你必须从成百上千的士兵里挑选,找到最有希望的那一个。

  愣头兵都是差不多的,傻呵呵,一腔热血或是一腔怒火,随便哪一种都行,都一样可以转化为说一不二的执行者。亨利·布罗根和其他的兵也没什么两样,他很茫然,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只是本能地选择了远离他的那个糟透了的家庭,然后在军营里竭尽全力活到下一天。

  你喜欢找这种士兵。他们没有目标,却又迫切地需要一个目标,你可以给他们最想要的,然后,收获他们对你的无条件服从。

  来自贫民区的黑小子很容易就会对彬彬有礼的友善敞开心扉。亨利跟你絮叨了他的家庭,他那个在他5岁就丢下家庭的父亲,他那个又爱他又恨他的母亲,还有他内心最深处的噩梦。

  “我老爸把我丢进水里,不让我上来。他要我克服对水的恐惧,可是,兄弟,你说说,我根本不需要去有水的地方吧?”

  亨利说这话的时候对你笑得很实在。他真的是个很实在的小伙子。

  你对他点点头说:“是啊,谁知道呢。”

  人都是有弱点的,但没关系,你会帮他们消除。你带着亨利出海,在他的脚上绑上了重物,无论他怎么向你苦苦哀求或是对你破口大骂,你都毫不在意。

  你当然知道你在做什么。

  你把亨利丢下了海,让他一个劲儿蹬水好避免自己沉下去。他照做了,但是奇迹不会发生,他溺水了,一个劲儿往下沉——你猜想他丧失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景象大概就是你跳下海把他救上来。

  这一切当然是周密设计的——你让他陷入绝境,然后你拯救他。从此以后他都会对你言听计从,这一招从来屡试不爽,毕竟,你是在为他们好——

  直面自己的弱点,吞噬自己的恐惧,只有迈过这一步,才有可能成为一个完美的——接近完美的——战士。

  你把亨利捞上了船,按压他的胸口,为他做人工呼吸,等他咳嗽着醒来,你就在他的上方看着他。

  他想要出拳揍你,但被你轻易地避过了。他不停地眨着眼睛,分不清从眼角流下的到底是海水还是泪水。

  他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。

  你安静地等着,听到他竭力忍耐的抽泣声。你在心中倒数一分钟,数到0时,你轻轻拉开他的手臂,对他说:“好了,亨利。现在你是我的兵了。”

  你从来不惧怕接收到恨意,你也做好了准备迎接亨利的恨意——但你失算了。

  你只看到了一双温柔的眼睛。

  你没见过这种,在经历了如此残酷绝望的对待后,即便全身心都在恨你,可眼睛却是温柔的。就好像在对你说,我原谅你,我宽恕你,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。

  不该是这样的。

  *

  你的男孩和亨利长得一模一样。这不奇怪,毕竟他是用亨利的血克隆出来的。

  亨利是你培养过的最棒的战士,是最接近于完美的武器。他加入你的队伍后,立刻就在狙击方面展现出了绝佳的才能,他精确得就像机器一样,从不失手,也绝不会怀疑你给予的任务。

  但他的眼睛成了你的恐惧之源。

  他的眼睛,那双眼睛在这样一个杀人工具身上太违和了。他看着你的时候,眼睛里总是透着温情与悲哀,尽管你知道,那样的一个士兵脑袋里才不会有这些无聊的想法,他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完成任务,杀掉敌人。

  但那双眼睛实在太让人难以忘怀了。

  你在你的噩梦里看到过亨利的眼睛。真是奇怪,你很少做梦,更遑论噩梦。你第一次在梦里看到亨利的时候,惊恐得都无法控制自己,亨利慢慢靠近你,在你面前坐下,安静地看着你,当他开口想要对你说什么时,你冷汗淋淋地醒了过来。

  你不喜欢这样,但那双眼睛总是反复在你的梦里出现。你在现实里也开始追逐那双眼睛,有时候亨利抬头,和你对视,你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澎湃得好像下一秒钟就要冲破胸口一样。

  你没有一次在梦里等到亨利对你开口说话。你很想听到他说出来,那是只属于你的话语,但你又恐惧得不行,你担心听到那句话的时候,亨利就会离开你了——

  总是会这样的,不是吗?就像是薛定谔的猫,一旦开口,一切就没了挽回的余地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你就是固执地认为亨利一定会离开你。这好像是注定的,即便你占有他的身体或是灵魂,他也从来就没曾属于过你,自然也就可以随时离开你。

  他会用何种方式离开你不重要,但你真的不能接受这样一天的到来。你厌恶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温柔,却也无法想象看不到它们的那一天该有多么的——不安。

  你得做点什么,不能让这一切发生。你给了亨利所有你可以给的最好的待遇,但梦里的他还是在想要对你说些什么,那些话语呼之欲出,你甚至有几次大叫着从梦里挣扎醒来,浑身湿透,额头发冷。

  你的给予毫无意义。你意识到这一切都反了。

  有一次例行身体检查,你让医生多给亨利抽了一管血。他不是很在意抽了三管还是四管血,抽完血后手指按着棉花压在针孔上,你隔着单向玻璃看着他,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等待着按足时间后,丢掉棉花,拉下袖子。

  他很放松地坐着,伸长了双腿,微微弓着背。他的脑袋低垂,视线落在地上,但显然并没有聚焦。这可能是他几个月来难得的放空时间,就像一头收起了爪牙的猛兽,趴在草原上,望着天上的云朵,什么都没在想。

  你知道,这具放松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训练有素的。它们会在需要的时候立刻达到巅峰状态,精确无误地执行大脑传递的每一个信息。而这一切都是经由你手塑造而成的,你拯救了他,打造了他,成就了他——他就像是你制造的,但也只是像而已。你知道他并不属于你,而这让你愈发的沮丧了。

  不过现在你拥有了他的一管血,你可以……制造一个他。制造一个真正属于你的、完美无缺的亨利。

  而你一定会成功的。

  *

  小克在一个非常秘密的实验室里诞生了。

  你没有结婚,却无师自通地立刻进入了父亲这个身份——你在孕母生产的过程里坐立不安,在听到第一声啼哭后,你冲进了实验室,从实验员的手里接过了正在响亮嚎哭的小克。

  他那会儿还没有名字,只是一个代号而已。他小小的身躯落在你的手腕间,你仓皇得不知如何抱住他,他依旧在大哭,只是哭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,皱巴巴的小脸一抽一抽的,哭声都被憋在了小嘴里。

  那一瞬间,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决定了他的名字。你要叫他小克雷·魏瑞斯。他会是你的孩子。

  你知道亨利的童年。那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,甚至就此成为他噩梦的引子、他的恐惧的根源。再怎么拥抱恐惧,也比不过根除恐惧,你决定要从头开始,让小克绝对完美。

  你收养了小克,真真切切地开始做一个好爸爸。真奇怪,在你选择了自己的职业后,你本不可能再有享受人世间世俗快乐的权利——为人夫,或是为人父,那都不是你可以拥有的。

  但因为小克的出现,一切都变了。

  赋予名字是一个危险的行为。把名字缩编为代号,那些士兵就不再是人类了,只是一个个冷冰冰的武器而已。但这会儿,你把一个胚胎的编号改成了你会为自己的儿子起的名字,不,你不觉得自己会有儿子——那么就给他吧,给你的男孩,给你的“亨利”。

  你的小克。

  亨利会离开你其实是一个无可挽回的事情。你当然可以竭尽全力挽留他,但他渐渐成为了一个老兵,他有了闲暇思考,开始追求“自我”,而毫不在意究竟是谁塑造了他。

  要说你没有伤心是骗人的。你很难过,也很震惊,他离开的时刻,你心里充斥的,居然不是愤怒和不齿,而是伤心。

  亨利还是会在你的噩梦里报到,现在你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恐了,你知道那是一个梦,你尝试着去控制这个梦,也许你可以让亨利说出那句他一直没说出口的话,反正他也已经离开了你。

  随便说点什么都行,你在心底深处祈祷着。就像你们刚开始成为朋友那会儿,你拿着啤酒叫他出来,他有些拘束地叫你长官,你让他坐下,把冰啤酒塞到他怀里,他立刻就对你打开了话匣子。

  说说经历,聊聊家乡。或者,谈谈对对方的印象,仿佛真正的朋友那样,总是会在认识很久后聊起最初的印象,你还从没对亨利提起过,你第一眼看到亨利就觉得他一定能成为最完美的那一个,你看人的眼光向来不错,尽管后来你才知道亨利有一个难以克服的恐惧……

  你也想知道在亨利眼里的你是什么样的。但你没机会知道了。

  *

  小克跟着你度过了非常优质的童年。

  你在他开始懂事的时候就告诉他,他是个孤儿,被父母遗弃在了消防队,被你捡了回去抚养。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,因为他所需要的那些父爱、母爱,你一个不少地都会给他。

  你不会在他3岁的时候把他丢下水,逼迫他必须踩水自己上来。你买了救生圈,在泳池里耐心地引导他下水,夏日阳光下的池水是温热的,小克可以毫不犹豫地跳下水,然后嬉笑着把水泼到你的脸上。

  ——下次去泳池记得别戴眼镜,你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。

  你带小克出海,当然不是为了在他脚上捆上重物把他丢下海,只是为了带他去钓鱼。如果他没有任何恐惧来源,那他也就不需要被矫正。

  他做什么都很有天分——你很自豪,你的选择是从来不会有错的。他知道辨别浮标的状态来判断鱼群情况,他记住了洋流和风向在不同季节的变化,他还会帮你处理风帆,他10岁的时候力气就很大了。

  他管你叫爸爸,晚上睡觉前会要你亲亲他的脸颊。他的世界里只有你,剩下的那些研究员或是大兵都只是过客而已。

  他是只属于你的,依着你的设计成长,跟随你的情感成为你的孩子。他会成为你最优秀的兵器——这似乎太过肤浅了。他会成为你最出色的作品。

  一个将会耗费了你20年的时间,精雕细琢而成的作品。

  *

  小克12岁的时候,你带他去大沼泽公园打猎。

  打到第一个猎物后,他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。他狐疑地探头去看,反复向你确认,你鼓励他走过去看看,他走到了那只被打中的野兔边上,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看了好一会儿,终于伸出手抓住了它的耳朵,把它提了起来。

  你看到远处的小克跳起来,似乎在大喊大叫,你拿起望远镜看他,你的男孩满脸上都是兴奋。

  他确实是个天生的射手,第一次打猎就打中了目标极小的兔子。在那之后,每到他生日,你都会带他去大沼泽公园打猎,猎物内容也越来越丰富,而这都是小克一个人办到的。

  你有些沉迷于这个身份了,这个父亲的身份。你在小克身上付出了巨大的心血,最完美的作品当然值得被细心对待,你知道他身上发生的每一个变化,他每年的身高体重,他需要被重点呵护的眼睛和手,他到了青春期,开始二次发育,他……不再需要你的晚安吻了。

  男孩当然不是因为叛逆期而拒绝你,从小你就教导他要尊重长辈。他有商有量地和你说:“爸爸,睡觉前可以不用互相亲吻吗?”

  你的男孩在你面前正襟危坐,只是低着头,不敢看你的眼睛。你拉过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,小克的手也长大了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你用拇指摩挲着他深褐色的手背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你觉得小克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。

  “你要知道,”你慢慢地说着,体会着他的轻颤,“亲吻只是为了告诉你,我爱你,儿子。你爱我吗?”

  “我当然,我当然爱你。”小克用力点头,你拍了拍他的手说:“你得看着我说。”

  小克抬起头,看着你,有些怯懦地开口:“我也爱你,爸爸。”

  他的声音和话语带给你的满足感,在你看到他的眼睛的那一刻,顿时烟消云散了。

  你看到了亨利的眼睛。那双永远都那么温柔的眼睛,在小克的身上,被完美地复制了下来。

  *

  这件事里有一些让你无法理解的部分。

  样貌是可以复制的,但神情也可以吗?

  你已经竭力改变了小克的家庭出身,让他不再会体会到亨利曾经体验过的无法消解的痛苦,而是用爱将他填满。他无忧无虑,对你言听计从毫无异议,他怎么敢对他的爸爸说,我原谅你,我宽恕你?他甚至连宽恕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。

  你的噩梦回来了,只是这回在梦里,重叠着出现的是亨利和你的小克。有时候是亨利,有时候是小克,你搞不清谁是谁,不过那都没什么区别,他们看着你的时候,总是欲言又止。

  说点什么,说吧!到底想要说些什么?

  不,不要说。那个梦魇就仿佛诅咒一样,如果说出口了,那么一切都无可挽回了。

  你从噩梦中醒来,房间里一片漆黑,过了会儿你才听到自己的喘息声,粗重笨拙,好像从死亡中捡回一条命。

  你坐起身,慢慢等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,然后你摸到了床头的眼镜,戴上后下了床。

  你没有开灯,家里的结构你自然一清二楚。你沿着走廊走到小克的房间门口,轻轻推开他的房门,他从来不锁门,这是你要求的,他也都遵守得很好。

  你走进小克的房间,你的男孩立刻坐起身来,他的警觉继承自你,你看到小克的眼睛在黑夜中都闪闪发亮。

  “发生什么了,爸爸?”他看清了是你,语气变得缓和,你盯着他的眼睛,步履沉重地走到他边上。

  “没什么,”你俯下身,手掌按在他的额头上,“我想起我忘了晚安吻。”

  你在他的额角亲了亲,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颊:“晚安,儿子。”

  *

  晚安吻后来还是慢慢取消了,因为小克长大了,他需要完成你给他制定的任务,并不是每天晚上都可以按时回家睡觉。

  任务也是由简单的开始,从最初的传递情报,获取信息,到杀人。

  18岁的时候,你让小克第一次杀了人。你觉得这作为一个成年礼很不错,小克也一定会不负希望的。

  他确实完成得很不错。

  那一枪打得干脆利落,正入眉心,没有偏差一毫。你在远处监控看完了这一切,你很满意,你想明天可以把小克想要已久的机车送给他了。

  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时候,听到了小克有些慌张的脚步声。他早已被你训练多年,走路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,但今天他好像把这些技巧都忘了,节奏杂乱,步履拖沓,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你的房间走。

  他推开门时你已经坐起身了,依然没开灯,在夜里开灯会破坏夜间视野,何况小克的视力很好,根本没这个必要。你对这一刻早有准备,你凝视着小克的眼睛,他仓皇无助,但还在竭力保持礼仪。

  “我可以进来吗,爸爸?”他的一只脚迈了进来,你的手在床沿拍了拍。

 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,在你的床沿坐下,拘谨地握着自己的双手,垂下了脑袋。

  “我睡不着,”他小声向你说着,嘴唇小幅度地动了动,“我不敢闭上眼睛。”

  你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,抚弄着他的头发。他的短寸摸起来很舒服。

  “爸爸在这儿。”

  你拉着他的脑袋靠在你的肩上,男孩的身躯轻轻颤抖着,他的手是冰凉的,你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,他很乖巧地倚靠着你,你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,心跳也不再突兀。

  “我可以留在这儿吗,爸爸?”小克说话的时候没有看你,你欣然应允:“当然可以。”

  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,男孩还是4岁的时候。那时候小克要躺在你边上听你念故事才会乖乖睡觉,你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毫无保留的亲近了。

  你的男孩永远都是属于你的。他缩成一团,把你的睡衣抓在手心里。他当然是发自内心的爱你,因为他叫小克雷·魏瑞斯。

  他不是亨利·布罗根。

  *

  他会跨过去的,第一次杀人的痛苦,只要有你陪在他身边,他一定会迅速跨过去的。

  这是最后一步,也是第一步。在那之后,他就会成为一个最完美的战士,一个不会怀疑,无需良心的战士。

  你的噩梦里,小克和亨利还是交替出现。但你已经开始尝试着去习惯这一切了,去吞噬自己的恐惧,这对你来说,不是什么难事。

  拥有那样的一双眼睛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
  你甚至开始有意识地去追随小克的那双眼睛,其实你很清楚,让一个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意味着什么。

  幸好你拥有他了,你拥有小克,从身到心,他都是你的。

  你有信心驯服这双属于你的眼睛,你不在乎再多花个20年。有哪个父亲会介意与儿子共度的每一秒时光?

  当你的噩梦里只剩下小克的眼睛的时候,也许那就不是一个噩梦了。

  这愿望总是会实现的。

  *

  你拿走了小克的镜子,坐在他的床上,帮他在他背上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上药缝针。

  小克咬牙忍着疼,等你为他处理好伤口,他依然一声不吭,低着头,闪烁着的眼睛就像一只被淋湿的小狗。

  你抚摸他的头发,你真的很喜欢这短发带来的触感。

  那双温柔的眼睛眨了眨,你微微皱了皱眉头,压下了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,然后,你对他说:“你做得到的。”

  你的男孩可不会让你失望。

end

20 Oct 2019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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