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……看到了结局……
确实没跑啊，不过说起来跑了也跑不过师兄吧……一跑就咳嗽目标好大……
这两个人但凡要正常沟通一下都要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行……
这辈子虽短但也好长啊，不过再长也不嫌多，怎么都学不会说真心话，那就还不够。
下辈子一定要用录音机……
* 路哥旅行都在填坑，太羞愧了（。
* 本来是昨天就能写完了，教训是不能一边刷剧一边写文，会把剧里的名字写上去（）然后就一半都得改了（）
* 我不管，我要HE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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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一川把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，卢剑星带着一个小队追踪目标，几个人交叉监视，为了吊出同党，他们在这儿已经等了五天。
夜里守的时间长了，靳一川的咳嗽也变严重了，静的时候还好，跑起来就吃不消了。沈炼原先是与卢剑星搭班，便换到了和靳一川一起。靳一川不傻，知道沈炼是不放心自己，而不是担心他坏了任务。
靳一川和沈炼一起吃了些干粮，随即继续候在了后门，白天的时候范大人不会出门，多半就趁晚上活动，所以晚上的监视反而更加重要一点。一定下来，靳一川忍不住想，这一次出来这么久，不知道丁修一个人怎么样了。就这么一恍神，被沈炼戳了下胳膊。
“一川，”沈炼压低了声音，“有人来了。”
靳一川立刻提起了精神，不再想丁修的事。
“进去两个人，看不清楚脸，你去喊大哥，我们杀进去。”
“不再等了？”
“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，留个活口，好问话。”
靳一川有些高兴，总算不用再继续耗下去了，应了声，提着脚步去喊卢剑星过来，半路忍不住又咳了起来。
被他们围住的人都是文官，压根儿没有还手之力，靳一川却走了神，为了躲开同僚的刀，头磕了一下。还记着沈炼说要留活口，扣下了来的两人中的一个，靳一川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似的，愣是顺手给抹了脖子。
“一川！”卢剑星一把按住靳一川的手腕，可已经迟了，血花溅开，落了一地。
“可惜白等了那么久，”沈炼反手将刀插回了刀鞘，看了靳一川一眼，靳一川硬是把一声咳嗽咽了回去，“没事吧，一川？”
靳一川摇了摇头，使劲摁住了嘴。靳一川觉得，可怜了。
那双惊恐的眼睛从下面瞪着自己的时候，想到抓回去的事情，想起自己本来可能的下场，就觉得有点可怜，从脊骨下面发凉，凉透到心底，还不如死了干净。
待他们一队回来已是疲惫不堪，交待了任务之后，靳一川也没有心思写报告了，他擦了把脸，换下了飞鱼服，眼角还有淤青没有消褪，有些睁不开，在偏白的皮肤上特别显眼。
“一川，这趟辛苦了，和你二哥晚上我们去喝酒。”卢剑星从后面拍了拍靳一川的肩，沈炼沉默地站在旁边。
靳一川模糊地嗯了声，旋即反应过来，“啊，不了，大哥，我有些事，就不去了。你和二哥去喝吧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事啊？”卢剑星搞不明白。
“大哥，你让他去吧，”沈炼插了进来，微微笑道，“三弟也大了，有自己的事情了。”
卢剑星疑惑地看了靳一川一眼，又看了沈炼一眼，“你们两个，有什么事啊不跟我讲？”
“怎么扯上我了？”沈炼拉了拉靳一川，“走吧，来跟哥哥们喝一杯。”
靳一川本想快些去找丁修，再想一想，都走了那么久，也不差再小半天，要死早就死了，就乖乖跟了沈炼去买酒。
“一川，眼睛还好吧？”沈炼递了钱，靳一川接过酒，两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，沈炼问。
“没事，只是不小心。”靳一川笑了笑，本能地捂住了眼睛。
沈炼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，他二哥一贯如此，话说到一半就没了，靳一川也不在意。
“老是这样，也不行啊。”沈炼盯着他，靳一川有些退缩，嗯了一声，不知道沈炼到底知道了些什么。
沈炼拍了拍他的肩。
最后还是在沈炼家里聚了，卢剑星怕吵到家里母亲，还是沈炼这里方便。
出来时还不到宵禁的点，靳一川喝得有点多，拎了一壶酒在路边赖了一会儿，才去了丁修那儿。
只不过，丁修不在那儿了。
他师兄死不掉的，靳一川想。他在地上坐下，把酒放在面前。
“师兄，我们来喝酒。”靳一川自言自语道，仰脖喝了一口。
丁修从来没和他喝过酒，没像他和沈炼还有卢剑星那样喝过，丁修喝酒是喝他自己的酒，他在不在旁边，没有区别。
“师兄啊，”靳一川放下酒壶，手指摩挲着壶身，四周黑漆漆的，月亮还没起来，一点亮光都没有，“我真的不想死。”
他怕死，大概是活下来不容易，他特别不想死。
喝酒只要喝就行了，用不着说话，他也不知道该和师兄说什么，他每次看向丁修，丁修越来越刀锋凌厉。
他还挺想丁修的，晚上冷的时候，咳得厉害的时候，卢剑星和沈炼对他很好，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好，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过到了下辈子，但他还是想念丁修，他之前的人生，一塌糊涂，快是一辈子。
轻轻的脚步声从他身后走过，有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，拿过了他手里的酒。
“还以为你跑了。”丁修的声音在黑暗中略微沙哑。
“你眼睛，好了？”靳一川比划了一下，丁修眨了个眼。
“好了。”丁修喝了口酒，伸开腿，碰到了靳一川的脚。
靳一川点了点头，伸手想捞酒壶，丁修移开了手。
“跟着我？”靳一川问。
“去杀你，”丁修回答，“要是你敢跑的话。”
靳一川喝得有点上头，没有全醉，只是思维跳跃，丁修的腿就伸在他的面前，他顺势倒了下去，半个身子趴在丁修的腿上，丁修愣了愣，憋在那儿半晌没动。
他师弟没了动静，丁修将手放了下去，摸着靳一川的头发。
“不跑。”
似乎听见腿上的人嘟囔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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